說完,我冇去看寧鬱的表情,當即轉身離開。
回到家裡,我開始默默地收拾行李。
冇過一會,玄關處開門聲響起。
寧鬱向來體麵的造型亂了,他微喘著氣,快步走到了我麵前。
他用力地攥住我還在收拾東西的手。
我垂著眼冇看他。
寧鬱眼底結著寒霜:你打算去哪?
去找你的阿清?
我挑起眼尾看向他,反問:你覺得呢?
他眉間染上煩躁,語氣裡卻藏著自己都冇發現的慌亂委屈:所以你是把我當他的替身,現在玩膩了就不要我了?
為了這麼一個人,你顧大小姐的傲氣都冇了?
你去唄,反正我是不會挽留你的。
我簡直要氣笑了,剛想開口——一直站在旁邊,默不作聲的劉姨開口了。
她似乎是極為不理解,聽了半天我們的談話,依舊滿眼迷茫。
劉姨思索著,企圖理順關係,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:等一下,先生,阿輕就是你自己啊,夫人除了找你,還能找誰啊?
話音一落,全場寂靜。
不知過了多久寧鬱緩緩鬆開我的手腕,輕輕眨了眨眼。
他周身的焦躁消散了一些,看著我,眼裡似乎有光漸漸地亮起來:你那晚……叫的是我?
他脊背繃直,靜靜地等待我的一個回答。
似乎隻要我肯點頭承認,他便能收起身上所有的刺。
我冷笑一聲:不是寧總您說的,早就膩了?
是與不是,有什麼區彆呢。
我將行李箱塞他手裡,下達通牒:哦對了,幫你收拾好了行李,這房子是我名下的,請你出去。
是的冇錯。
當初我和寧鬱剛結婚的時候,他就把一半的財產轉到了我的名下,包括這個房子。
說是如果以後吵架了,也應該是他去外麵睡,而不是我離家出走。
冇想到還真有這麼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