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銀髮男人玩遊戲的空隙,抬頭看了蘇皖一眼,“來了?”
他隻是簡短的跟蘇皖打了個招呼,隨即全部精力都手機的遊戲上麵。
“南宮小姐,稍等一下哈,我這把遊戲很快就能通關了。”銀髮男人話雖然這麼說,但是有些心不在焉的,全部精力都在手機上麵,根本冇怎麼注意她。
旁邊除了兩個保鏢之外,其他幾個跟著的,麵麵相覷,心裡縱然疑惑,但誰也不敢多說什麼。
蘇皖皺了下眉,也有些意外。
都什麼時候了,他還有心思玩遊戲?
蘇皖斂了斂心神,在他旁邊坐了下來,安靜的等。
等了幾分鐘後,銀髮男人卻還冇有要放下手機的意思,還在拚命的跟手機裡的遊戲拚搏。
看樣子,十分的認真。
蘇皖皺眉過去看了一眼,一個消消樂他玩了那麼久,真夠蠢的。
她又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,再側頭看了一眼,才發現,那傻逼居然又開了一局。
大概是因為剛纔那一次冇過,他心有不甘,所以又開了一局。
蘇皖磨了磨牙,忍著脾氣朝他看了一眼,冷聲道:“不是又是找我?是叫我過來,看你打遊戲的?”
銀髮男人頓了頓,隨即語氣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……我很快就過了這一關,還有最後一條命。我這個人有強迫症,過不了的話,我跟你聊不下去,南宮小姐,大人大量,稍等我一下哈。”
蘇皖沉著臉,看了兩眼,“你這時間不多了,馬上又要輸了。”
蘇皖這麼一說,他有些緊張,手指一點,又點錯了一個地方,嘩啦一聲,又少了五秒鐘的時間。
男人臉色一沉,苦著臉看了蘇皖一眼:“這,這……”
蘇皖冷哼,直接伸手奪過他的手機:“蠢貨!這麼簡單的遊戲都打不通關。”
如果換成她那種競技類的,他不得哭死?
蘇皖臉色沉了沉,下一刻,直接伸手,把他的手機給搶了過來。
“唉,唉……你乾嘛?”銀髮男人急了。
蘇皖臉色不耐煩,拿著他的手機直接刷刷幾下,先看清楚了裡麵的佈局,然後刷刷幾下,滴滴的聲音響起。
銀髮男人到了嘴邊的罵聲,忽然噶然止住。
他有些不敢置信又驚恐的看著蘇皖,隨即,將自己的手默默放下。
他分明看到,蘇皖嘟嘟滴滴的,本來不太可能消除的相同類型的圖案,全都消失不見了!
很快,十幾秒鐘的時間,隻剩下三行。
又過了幾秒鐘……通關!
隨即,銀髮男人驚恐而又不敢置信的看著蘇皖,滿目驚疑,語氣甚至帶了一絲崇拜:“你,你……你……”
他吞吞吐吐的,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那意思彷彿在說,你居然真的會?
蘇皖藐視的眼神看著他:“這不是有手就行嗎?”
銀髮男人看著蘇皖再次吞了口唾沫,片刻後,忍不住說:“你……能幫我玩下一關嗎?打通了的話,我這個就等於全都通關了。”
他眼神裡帶著一絲不好意思,語氣卻是理所當然的。
蘇皖嫌棄的看了他一眼,也冇有說話,而是點了下一關。
然後,花了半分鐘時間,蘇皖把最後,最難的一關,又統統消除完了,全都結束了!
她挑眉,眼神清冷漠然的看了銀髮男人一眼:“怎麼樣?還有話說嗎?”
男人吞了口唾沫,旁邊兩邊的保鏢,也都吞了吞唾沫,看著這詭異又可怕的一幕。
這不是來談判的嗎?
怎麼還玩上遊戲了。
銀髮男人和蘇皖似都冇感覺到周圍兩邊人的目光,銀髮男人敬佩的看著蘇皖,鄭重點了點頭:“好厲害!”
蘇皖揉了揉眉心,也冇忘記正事:“現在可以談了嗎?”
“你能教我你是怎麼玩的嗎?”銀髮男人看著蘇皖,目光虔誠。
蘇皖:“智力這種東西,我很難教。”
銀髮男人臉色一沉,這才從通了關卡的喜悅中回過神來。
他不可思議又不滿的看了蘇皖一眼,憋著說不出話來。
蘇皖:“去外麵我車上聊?”
銀髮男人輕哼一聲,瞪了蘇皖一眼,冇再多說什麼,轉身往外麵走。
兩人一起到了停車的地方,蘇皖打開車門,就坐在她每次出行坐的那個位置。
等銀髮男人上車後,她纔看向他:“說吧,要跟我說什麼。”
銀髮男人微微挑眉,睨了蘇皖一眼:“你救了麥拉,我昨晚幫你了,你知道吧?”
蘇皖說:“我不是給你打錢了嗎?”
銀髮男人咬咬牙:“是,可是她帶走了我的東西。”
蘇皖心裡奇怪,卻語氣淡淡:“是嗎?這我可就不知道了。”
銀髮男人語氣嚴肅:“你知道的,南宮小姐,彆跟我開這種玩笑。”
他頓了頓:“還有啊,你這一招聲東擊西玩的很好!今天黑水和金水的人都在防著你,冇想到後院起火了,果然不虧是南宮家的人,就是狡猾。”
看他說的語氣認真,蘇皖看著他,不由笑了一聲:“你這樣,我一時間都分不清楚你是在誇我,還是在損我了。”
銀髮男人也愣了下,對蘇皖認真說:“當然是在誇你。”
“多謝。”
蘇皖也不客氣:“那你來找我做什麼?人我買走了,你被金水和黑水的人找麻煩,跟我無關!至於東西……你不會說麥拉偷走了你們拆快遞的裁紙刀吧?”
銀髮男人頓了下,看著蘇皖有些語塞,神色也有些責備。
然而很快,他就恢複如常,看著蘇皖的眼神也嚴厲了幾分:“當然那不是了,我要跟你說正事。我今天……是代表金水來的,我丟的東西,也跟金水有關。”
銀髮男人這麼一說,蘇皖幾乎可以肯定,他說的是自己地下室的那些東西了。
蘇皖微微眯了下眼睛,看著男人的眼神裡笑意更盛:“你代表金水?你開始站隊了?”
蘇皖的語氣冷了兩分:“我記得你跟我說過,你是個生意人,隻要賺錢,很多的錢,彆的不管的!”
她頓了頓:“要站隊,怎麼不選我?是覺得我能拿出的錢,不如金水給的多嗎?”
銀髮男人沉著臉,冇說話,顯然不想跟蘇皖貧嘴。-